These walls are kind of funny like that. First you hate them, then you get used to them. Enough time passed, get so you depend on them. That‘s institutionalized.
这些墙很有趣。刚入狱的时候,你痛恨周围的高墙;慢慢地,你习惯了生活在其中;最终你会发现自己不得不依靠它而生存。这就叫体制化。
——电影《肖申克的救赎》的台词
软件项目的“高墙”
还记得电影《肖申克的救赎》中,瑞德那段关于体制化 (institutionalization)的见解么?一开始你恨它,它剥夺了你的自由;接着你会慢慢的习惯它、熟悉它;最后你会离不开它,离开它你将象老布一样不知所措。
肖申克的高墙阻挡了囚犯与外界的联系,他们被困在这个闭塞的空间里,被“体制化”了。风险,软件项目中无处不在的风险,像不像那座肖申克监狱的“高墙”?
l 痛恨
刚开始的时候,我们还不懂得风险为何物,但是各种血淋淋的失败案例让我们害怕、恐惧、甚至憎恶风险。
风险的存在,让项目充满了不确定性--客户目标的不确定、客户期望值的不确定、项目复杂度的不确定、流程变动的不确定、技术成熟度的不确定等等,这些不确定性像 一只虎视眈眈的猎豹,时刻威胁着项目的成功,成为项目经理心头的一把刀。
l 习惯
接着,我们慢慢习惯风险的存在,认为它不过是一只打着呼噜的狮子,虽然看上去可怕,但其实没有想象的那么危险。
当我们战战兢兢的完成一个项目,曾经让我们胆战心惊的风险却并没有出现,或者即使出现了,也没有造成太大的损失,尚在可承受的范围内。于是,我们习惯它的偷窥,熟悉它的造访,甚至开始忘记它的可怖。
l 依靠
最后,我们会离不开它。当风险成为项目中一个固有的存在,不再具有让人提心吊胆的威力,我们就开始依靠了。
不可否认,风险的存在总是伴随着更大的机遇,它会带来失败的威胁,但更有成功的机会,既是成功的威胁,也是成功的动力。风险越大,其成功的愿景越令人疯狂,面对失败与成功的不确定性,我们选择淡忘失败的一面,或者说,我们选择了忽视,只愿意记住成功的诱惑。
如果我们因为风险不经常表现出的惊人破坏力,而丧失了警惕,把风险管理当作了项目管理过程中一个可有可无的形式化的步骤,那么,我们也被风险“体制化”了。
这种“体制化”会禁锢住我们对风险的判断力,沉浸在“风险不会那么容易发生”的虚假幻像中,风险,成为喊着“狼来了”的孩子口中,那只可能永远不会出现的狼。慢慢的,我们将习惯性的漏掉所有风险即将发生的预兆,被真正出现的那只“狼”吃掉所有的“羊”。 安迪的完美逃离
肖申克监狱不但囚禁了犯人的身体,也禁锢了他们的思想,一个又一个老布沉沦其中,成为肖申克的牺牲品,成为“体制化”的牺牲品。
可是安迪不同,肖申克的高墙没有阻断他逃离的脚步,他没有被“体制化”、没有被封闭。他的逃离而并非只是身体上的,而是整个身心的自由,不会像老布那样永远被禁锢在高墙之内,即使身体获得了自由。
这是安迪的完美逃离,也是肖申克的“救赎”。可是,在囚犯们不断沉沦的肖申克,为什么只有安迪能够真正逃离?
原因又很多,也许有些是相互矛盾的,但是下面这几个应该是其中的必要条件,从中我们也能管窥一二。
首先,安迪有信念。
对自由的向往是安迪坚持的动力,靠着这个,他凿穿了瑞德认为几百年也凿不穿的墙壁。其次,安迪有才华。
安迪的逃离不是盲目的,他的每一个步骤都是精心准备的,他收集典狱长的罪证、转移资金、假造身份,没有足够的智慧是做不到这些的。
再次,安迪有毅力。
二十年的努力才成就了那样一个雷雨之夜,这期间的任何一次疏忽或者动摇,都可能葬送掉一切,但是安迪坚持住了。